感。
“他找了与当年一样的毒,下在碗里,自己喝了,赌我会再救他。”
“那既然蒋将军现在还活着,就是说殿下您……”
“怎么可能。经历了当年的事后,在身上常备各种西邓蛊术的解药,就成了我的习惯。我当然是用药丸给他解的毒。”
难怪难怪。
怪不得第一次在蛐蛐馆见的时候,任怡对西邓国的巫蛊之术那么了解,还随身带着解药。
当时夏清阳还小小疑惑过,现在就都说得通了。
“那如果殿下并未将解药带在身上呢?”夏清阳小心地问。
任怡掀眉:“当然是……去临街请个妓子过来。他蒋将军不是最爱去花街么,想来应该不会觉得这种方法有失妥当。”
噢~
夏清阳看着任怡的表情,心里多少有数了。
“最后他大约明白我的意思了,便说通过其他方法偿还恩情。我于是请他帮忙将你带出宫。”任怡看向夏清阳,“别光说我了,你和萧副参领……”
“已经两断了。”夏清阳很果断地告诉任怡。
“真的?”
“嗯。他以为我真要嫁给蒋野,我便顺水推舟,告诉他日后永不相见,即便见面,也当作互不熟识。”
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