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人家。
“第一次来到铁柱家的时候,我本以为又会挨上一顿骂。但嫂子很热情地招待了我。我那时才知道,铁柱回乡探亲时告诉嫂子,说我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就带兵去替他战亡的哥哥报了仇,是他们家的恩人。”
任怡稍稍合眼,苦笑一声,扭头问殷皇后,“以萱现在还觉得,我真是像嫂子说的那样,对他们家有恩吗。”
殷皇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故事。
她知道,任怡并不是在逼问自己,也没有任何责怪之意。
但她透过这件事,却深深意识到了自己的缺憾很深。
因为比起任怡来,她这个曾经的一国之母,才是真的没为百姓做过什么。
与任傅待她如何无关,不管怎么说,她都没有做好这个“皇后”。
殷皇后:“……”
夏清阳坐在殷皇后身后,双手拉着缰绳。
尽管看不见殷皇后的表情,但夏清阳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的情绪在波动。
“所以我们才更要保护现在的大淳。”夏清阳代她答复,“不能让将士们的付出白费,不能让他们想要守护的亲人过苦日子。”
殷皇后感受拥着自己的怀抱稍稍收紧,于是回头冲夏清阳笑笑,示意她自己没事。
任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