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可以不在意老徐几人,但要是他们真给她下绊子就很烦了。与其到时候见招拆招,不如一次性给人镇住。让他们不敢来招惹。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偷听者总觉得四肢乏力和舌头发麻的症状,好像已经出现了。
主要是这种事,谁敢赌命啊。
他连连跪地磕头,表示一定会按照她说的,一字不落向县令回报,求她将解药给了。
“那你还怕什么,先去办事儿,回来自会给你解药。”夏清阳不为所动,“你现在越拖,只会让毒素侵入得越严重。拖过了三个时辰,就是神仙都救不回来你了。”
“我去,我马上去!”
偷听者将恳求的目光投向老徐,希望他能赶紧放自己回去找县令——他一刻都不想拖,他怕死啊!
老徐麻了。他看向任怡,见任怡点头,这才给偷听者松绑。
可以说,从抓来这个偷听者,到决定好如何处理他,夏清阳三人雷厉风行,老徐几人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这怎么行!这不是显得他们这些老人没用了吗?
老徐现在有一种极其纠结的心理。
他一方面想看看夏清阳他们有什么本事,另一方面又不想被比下去。
这就导致,他既不想给夏清阳跑腿打下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