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苛责一个想抱孙子的老太太有什么逻辑吗?况且人家还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着急得乱投医也很正常,对吧。
县令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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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夏清阳和任怡已经在对坐饮茶了。
“记得之前,淑玉谎称有孕的时候,我就觉得,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行事必定不循常规。”任怡喝着茶感慨,“结果没想到,还是小瞧你了。你不仅不走寻常路,胆子还很大,当今圣上都敢编排。”
“这有何不敢。”
“你就不怕这假消息被捅到我母后面前去?”
“那又如何。谁能证明这消息是出自您之口?”
任怡说不过夏清阳,只能笑着摇摇头。
此时,殷皇后正站在一旁的小桌前,给两人精心调配熏香,模样认真而专注。
小壶里水刚烧开。水汽吹得壶盖略微掀起,冒出小泡,发出吁吁的声音。
夏清阳偏头望着殷皇后的侧颜,目光稍稍缓和。
“本座就知道,你不可能就那么放过狗皇帝。”道君的声音忽然响起,“你这人脾气虽好,但不是一般护短。狗皇帝搞得皇后那么伤心,你肯定得报复。”
“这就算报复的话,那也太便宜他了。”
想回答道君的话,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