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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则身着衮袍,气度不凡,正是凉州王爷独孤僖,正无聊把玩着手中玉璧。
“僖王爷。”
白眉老者冷哼道:“你亲自发出的调令,并州王根本不搭理,还号令让全州府军来援,莫非想把事情搞大?”
凉州王独孤僖哑然失笑,“魏老何须套本王的话,你也知道,搞大了才不会真打起来,走个过场而已。”
说着,一边用丝绢小心擦拭玉璧,一边摇头道:“我那位王兄啊,曾在骁骑军任职,行事谋定而后动,胆子大得很。”
“你们这次也是失误,被人抓住把柄,自然要大做文章…”
“小辈们胡闹而已。”
魏家老者缓缓喝了口酒,“本来老夫不打算搭理,吃些苦头也算长个教训,但那王玄小儿却是来了劲,把人扣住还大肆宣扬,我魏家若不有所应对,岂不成了笑话!”
话说的凶狠,眼神却异常平静。
独孤僖一瞧,顿时乐了,“魏老,您不会看不出这是分威之法吧,这小家伙也是精明,不仅要替太子试探,恐怕也存了扬威之意。”
“并州萧家没落,他若不能乘势而起,稳定乱局,那些个法脉恐怕就会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