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已不得而知,但却有留下炼形炼神之法,各自传承不同,供奉亦不同。”
“比如我太一教,拜的是太上清微道君,传有金丹、玉液炼形炼神法,还有五雷五行术,至于金光咒等法门,皆是后来得到,也不知传自哪位仙佛。”
“而南晋的玄元教,却和玄天道一般,拜的是清虚妙元道君,传有清光、云霞炼形炼神术,擅长六甲奇门。”
“须弥宗拜的是须弥莲华佛,南晋灵禅宗拜的是金刚宝身佛,皆各有传承。”
“有些则传承不明,比如阴门和巫教同源,却不知法门源头,还有五仙堂、太阴门这些法脉,传承古老,但法门残缺,更别说知道仙佛名号…”
“原来如此。”
王玄若有所思,“仙佛可曾回应?”
郭守清微微摇头,“从未回应,但终究是个念想。”
王玄沉默不语,心中却有所了悟。
这名头恐怕不仅是念想,还代表一种身份,源头清楚的法脉,无形之中就会高出其他法脉一头,代表年代古老,传承有序。
谷这种无形资产,也会带来不少好处。
想到这儿,他沉声问道:“那混元一炁帝君呢,和皇族独孤家有何关系?”
“这便是贫道要说的另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