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都是在下之过。”
博州都尉柳成川面色苦闷,“都是我考虑不周,没成想负重急行,消耗如此之大!”
此刻在他们周围,巨像般的藤甲军早已停下,藤蔓回缩,卧于风雪之中,结成阵势。
玄州修士们则依旧在远转法坛,摇动阵幡,施展遁空之法,遮掩炁息。
这次前来,博州府军虽皆为精锐,凝练伏失煞轮,但操控藤甲消耗委实惊人,负两军疾行百里,煞炁便已消耗过半,各个脸色苍白,只能停军休整。
王玄摇头道:“藤甲军本是攻坚利器,当位列中军,伺机而动,这般使用乃不得已而为之,非战之罪。”
“王大人无需安慰。”
柳成川叹息道:“我贪心不足,欲借藤甲军扬名神都,不料军演如此严酷,博州还有神行木甲军,长于山林隐匿,急速行军,若配合得当,也不至于此。”
屠苏子明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战局瞬息万变,哪能提前预料,因地制宜,灵活应变,亦是为将之道,想来那些兵部元帅,也是以此考验我等。”
“因地制宜…”
王玄心中一动,立刻取出一面青铜宝镜。
此镜形制古朴,上刻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