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部与脚踝上有明显的血痕,像是曾佩戴过什么饰物,却被强行拔除了一样。
本着谨慎对待的态度,夏凡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薛大人,能把布摘了吗?”
“摘掉倒是没问题,不过对方毕竟是妖,万一施展天性术法的话……”
“你我都是枢密府从事,哪有惧怕一只妖的道理。”
“夏大人说得是。”薛知更咳嗽两声,叫来狱卒,“把塞口布给我除了。”
布被取下来的一瞬间,夏凡听到了一长串无法理解的话语,虽然发音和语调似曾相识,但他完全无法辨明这些词汇所代表的含义。
他意识到,自己第一次遇到了沟通屏障。
此人所说的语言,和大陆六国截然不同。
夏凡只能凭直觉感受到,对方有愤慨、难受、焦急,以及……委屈。
女子说着说着开始哽咽,最后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解开锁链吧,别把人家吊着了。”夏凡揉了揉额角。
“但她是只妖——”
“街边随便找个老太太拿根拐杖都比她更具威胁性,这不是还有笼子吗?”他望向狱卒,“另外,她被送进来时身上有什么,我希望待会过来时还在她身上,你明白了吗?”
“小、小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