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沐玉捂着肚子虚弱的看着斋身影,眼底划过一抹暗流。
为什么对他那么没防备呢,可知道有时候也会压抑不住心底猛兽,做出不可挽留的事。
向日葵注意到反派占有欲十足的视线,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看多他乖巧腼腆的样子,都要忘记他是大反派了。
【崽...崽崽,反派他,他眼睛.....你看他。】
向日葵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邢斋斋回头,闫沐玉正疼痛难忍的趴在桌子上,以前就算满身伤他都不曾这般过,可想而知他有多痛,找药的速度更快了。
闫沐玉见人又转过去,棕色眸子像是染了墨,漆黑暗沉。
连绵不绝的暴雨,洪水泛滥,人类死亡率不断上升,心底的猛兽越发器宇轩昂。
它说。
占有她,侵略她,囚禁她。别装了,生于黑暗,何必披装。
理智告诉他。
来自黑暗,更要懂得伪装,光与暗,阴与阳,不见不容,他不想这样。
邢斋斋找到药,接杯温水递给他。
“来,吃了药就好点了。”
“恩。”
闫沐玉闭着眼睛把药送入口,半杯水一口灌下去。
“你.....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