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错站了。”
邢斋斋提醒他。
“我,知道。”
卿温书拉起校服外套链子,爆红的俊脸埋进高领里,只露出一双含羞的眸子,殊不知,粉色耳尖也出卖了自己。
粉色耳尖勾的人想上手捏一捏,邢斋斋移开视线,心里叹息。
身边的少年总是把喜欢露在外面,连掩饰都不会。
欢喜不曾消,热烈不灼人。
“一北站快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邢斋斋忍不住揉了揉他头顶,心底那些不愉快都揉散了。
“我到了。”
卿温书被头上那只手揉的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彻底红透了,她说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邢斋斋好笑的看着他反应,公交车停了,她下车最后一秒看向少年。
他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下来了。
“傻子。”
邢斋斋现在住的地方是八十平方一层楼,是邢妈妈用所有积蓄买的,周围环境不好不坏,离街上脚程一个小时左右,离公交车站七八分钟。
不是居民楼,有点类似村里,周围没几栋房子,说偏也不偏,能看见的房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