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他们方才所经历的事情,可是他无法忍受莎雅泰然自若地在密闭的旅社里抽烟。
所以他把笔记本收起来,穿上衣服说:“抱歉,我还有点事,退房时间是下午6点,房钱已经交了。”
“路!”莎雅喊道,她一边用手拿出嘴里的烟,喷云吐雾地走到路易的面前,“这是我们宿舍楼的通用电话,有需要打给我。”
烟雾环绕下,她看起来更性感了。
但路易必须要走了。
“再见。”
路易知道他回不去了,他试着融入路易所在的世界。
他来过美国,但不是70年代的美国,当代美国与2020年那个崩坏的美国有些相似之处但却大有不同。
他就像接受一个新世界一样试着接受这些老电影里才有的事物。
满地烟头、成群结队的社会运动团体、因嗑了太多迷幻药而在街上抽搐的披头士,和莫名震动起来的面包车。
一眼望去,70年代的风情尽收眼底。
路易站在路边,等待好心人送他一程。
他不能像个呆子一样在路边站着,他得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这是一种信号。
这个手势会向那些开着车,闲来无事又有好心的自由主义者们传递一个讯号“那里有个同仁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