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他更加被公众讨厌的机会。
“我不想评价这件事,这是mar的自由。”威尔逊淡漠地说,“我不在乎。”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像威尔逊和尤因那样拎得清。
像约翰·斯托克顿就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拉乌夫的对立面:“我既无法理解,也不会原谅,这件事令我作呕,更令我恶心的是我不得不和他并肩作战,他必须站出来给所有人一个解释。”
斯托克顿是出了名的美国战狼,拉乌夫今天的行为触及了他的底线。
坎普的回答完全照搬尤因:“我还没搞清楚眼下的情况,所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他妈才不管他干什么呢!”罗德曼就完全是自爆卡车式的回答了,“如果这个国家足够自由的话,那为什么要管他是站着听国歌还是坐着听国歌?”
“因为,这是对国旗的严重冒犯...”
“什么狗屁,我听够了你们他妈的陈词滥调,mar就是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做任何事情,我们可以站着向国旗致敬,也可以坐着向国旗致敬,我他妈才不在乎他是站着还是坐着!”
神奇的是,虽然罗德曼的发言很不正确,但没有人会上纲上线。
因为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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