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我在想的是,戴夫·加维特刚掌握大权,就算计了我一把,这可是杰里·韦斯特、里德、克劳斯...和很多经验丰富的总经理都没做到的事。”
“他应该对此感到骄傲吧?”路易冷笑道。
路易的笑容冰冷得像明尼苏达吹来的寒风。
明明是笑,却让贝勒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我从波士顿出来快十年了吧?”
“确切地说,是七年。”
“你说我这人怎么样?”
“呃...”贝勒说,“你是个好同事和值得信赖的朋友。”
“这七年来,我应该没做过什么对波士顿不利的事吧?”
“绝对没有。”
路易讽刺地笑问:“那你说,他们好事想不到我,遇到麻烦却第一个找我接锅,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忒他妈不厚道了!”贝勒为路易鸣不平道,“戴夫·加维特这个混蛋真是缺了大德!”
路易靠在椅子上,翘起了腿,“既然他们不念旧情,你说我该怎么做?”
“干他!”贝勒完全顺着路易的意思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路易最后问:“你觉得这件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