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那位不习惯做事拖泥带水的总队长,没有给冬马更多的消化时间,而是已经动身并示意冬马跟着他向外面走去。
“再见了二代。”
无间的深处另一面,痣城双也对这边的情况也是知晓的。
“喂喂喂,人家可是被释放了啊!为什么你偏偏还要被关着!你不是名字里有‘剑’的男人吗!哈哈哈哈!第八代完全没有第二代受重视啊……”
雨露拓榴还是那般聒噪。
痣城双也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封印起来。
他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个烦人的家伙。
饶是冬马一直以为自己对重获自由不是很在乎,但是越接近地上,他的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激动、荡漾。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就算心理再怎么成长,有一些“成熟”也是伪装出来的。
说到底,所有的灵魂骨子里都会脆弱。
当象征着自由的大门被彻底打开,冬马却又平静了下来。
出现在一番队监牢外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虽然年轻,但却意外的庄重,威严。
“欢迎回来,冬马叔父。”
“你也有好好地成长啊,白哉。”
叔侄俩阔别几百年的再会,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场面上演,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