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属性的稀罕，仅限于头两年，之后几轮招生季过去，随着新属性学生的不断累积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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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人民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普通民众大多如此。
但实际上，新属性相对于传统的元素属性，无关强弱，单论稀有度，还真就是稀少了那么一点。
其中最稀少的，毫无疑问的就是空间系。
现阶段，法术学院最早的一批空间系学生，包括程浩在内，已经读到五年级了。
而全文明上下，一整个五年级，所有空间系学生加起来，人数只有三百七十二人。
乍一看，好像也不算太少，但事实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先不说他们能不能全部顺利毕业，就直接以他们成功毕业作为前提！
之后法术公会那边，还有个初阶法师的考核呢，根据法师公会那边的初步估算，这人数至少是得再刷掉一半左右。
同时，除了程浩之外，其他绝大部分，资质还都是属于比较差的，到时候，能混个初阶法师就不错了，中阶法师，估计是悬。
至于那些没办法成为初阶法师的法师学徒，那基本上，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