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入我家族谱的晚辈!这个态度,眼里还有规矩么?”
林止依旧没有言语,唇畔笑容却愈发深了几分。深如暗夜的狭长凤眸中渐渐破出一抹幽寒,灯火中似幽幽泛出深海般浓郁的蓝。
“来人。”
他盯着杯中鲜红酒水,待它尽数平复后,才缓缓开口:“请荣国公入座,奉酒。”
“有什么话就快说!”
荣国公沉着脸,并不打算与他虚与委蛇:“你尚不足与本国公同桌喝酒的交情。”
荣国公是骄傲的,他出身钟鼎世家,有深厚的底蕴。
他从骨子里瞧不起林止这种无媒苟合生出来的野种,即便他是自己嫡长姐所出,在他眼里,也只是是荣国公府蒙羞的耻辱。
若不是因为荣国公府日益没落,林止这野种又势大惹不起,他死也不会纡尊降贵,认下这个名义上的外甥。
“你若识趣,本国公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荣国公想到这里,神色中渐渐添了倨傲。
“你自幼没有父母教导,养的粗野无礼不敬长辈,本国公可以原谅你一次。但你既然入了我的门下,自此后就要谨慎守理。不要辱没了我荣国公府的门楣!”
荣国公越说越得意,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