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翰生在病房的窗户下站了一晚上,直到天边泛出朦胧的亮光,他才惊觉自己脚底下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苦涩的摇了下头,心里竟想的是这会儿上去了,那女人会不会嫌他身上烟味儿大?
秋若若也是睁着眼到天亮,她知道骆翰生没有走,她一直等着他上来质问。
比如她怎么有胆子对米漾动手?骆翰生那么喜欢那个女人,走哪儿恨不得都带着,大大小小的场合,所有的人就差要叫米漾一声少奶奶了。
秋若若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骆翰生的“心头肉”?
再比如她想过,陆晴既然把那些照片给她看了,那骆翰生也一定早就知道,不然他干嘛这么欺负她?骆家的人,外头的人,哪个不是看着骆翰生的脸色见风使舵?
他一个人欺负她不够,还要让所有人都来欺负她!
秋若若甚至连委屈都不敢有,她坐在床边上等,抱着受伤的那只胳膊,她想了,要是骆翰生不同意,她就脖子一扬,把命给他。
就像陆晴说的,秋若若的妈妈欠骆家一条命,那她这个女儿,就把自己的命抵给骆家。
两清之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秋若若下辈子再也不想见到骆翰生,再也不想跟骆家人扯上半毛钱关系!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