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翰生面前,秋若若永远都不能坦然的活着。他说的没错,把她跟狼比,还是抬举她了呢!狼养大了还能替主人出去捕食,她能干什么?
骆翰生看着她慢慢把头低下去。
这女人身子长得娇,身上的肉嫩豆腐似的,恨不得一碰就破,可是这一头略微带些卷的长发却长得很好。
秋若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发顶,有一个小小的发璇儿。那个发璇儿柔柔的将她的黑发旋出让人上瘾的弧度,勾的人只会不停地往里陷。
忽然一个重量压在她的发顶。
是骆翰生的手掌。
男人察觉到她的躲闪,五脏六腑难受的都要错位。
她就这么怕他?就这么想躲着他?老实待在他身边不好吗?为什么那张小嘴儿就这么狠,几次三番的说出那些刺伤他心的话?
秋若若听见骆翰生好像是叹出一口气。
“若若,好好跟着我,嗯?”
盛怒之后的声音带着喑哑,更加将他的不可抗拒凸显的淋漓极致,循循善诱中又掺杂着隐隐的威胁。
“不要试图惹怒我,那后果,你担不起。”
身前迫人的压力消失了,秋若若恍然抬头,病房门大开着,耳边只有男人离去的脚步声。
江来办完了骆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