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自私？”
“没有，不是的，晨晨，你是个好孩子，一点儿也不自私，外婆肯定能好，等外婆好了，咱们一起接她出院，带她去游乐场，跟晨晨一起滑滑梯，好吗？”
秋若若只能用这样的谎话来哄他，苏晨太懂事了，也很敏感，他其实什么都懂，但这样的时候，也会希望那些谎话是真的。
于是他点点头，特别用力的点头，拿袖子蹭干净自己的眼泪，然后挖了一勺小蛋糕搁进嘴巴里。
“小秋阿姨，蛋糕好好吃啊！”
秋若若心头泛酸，看着苏晨举着小勺子，想让她也吃。
她低头抿了一口，“嗯，很甜。”
苏家是没有什么亲戚的，当年苏瑶的母亲在秋若若家里做过一段时间的保姆，那时候就听对方说过，她们不是临城本地人。
秋若若看看手里的收款单，想了好久，才拿着手机拨通个电话。
“小秋！你都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你最近怎么样，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朝气蓬勃，叫人一听，就觉得心头的阴郁少了许多。
“晓苏，我很好，就是最近有些事，一直没处理好，所以就……”
“是不是骆翰生又欺负你了！”
没等秋若若说完，电话那头就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