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新文听她状态不对：“你在生气？”
却听到齐菲问：“你的秘书什么时候换成女的了？”
“你听谁说的？我秘书明明一直都是男的。”
“还有谁？你女儿！”齐菲冷冷道，“她今天当着大家的面骂人家贱人。问她从哪学的，她说和你秘书。”
柯新文马上说：“怎么可能！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秘书，再说办公室的女秘书偶尔过来送文件，我都不一定在。”
柯新文越说情绪越激动：“我看都是因为老跟你在片场看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学会的！”
齐菲生气了：“那你来接她，把她带你公司去吧，以后都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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