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有时也很佩服他,他或许并不喜欢某种生活,但是他会强行带上面纱,变成各种角色。”
李庆生叹了口气。
“好了,别废话了,我酒都喝完了,我们该说重点了,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么就给报仇指一条明路呗。”
雨弋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坛,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哼,我从稻香村出来也听说了情况,我觉得你还是很有领导才能的,将分工做得很好,若哪天天下乱了,你一定要揭竿起义,我一定来当你的参谋。”
李庆生说着将酒坛里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
两人见酒已经见底,互相对视一笑,将酒坛摔到地上成为粉碎,尽管两人年纪相差有十来岁,但是那架势似乎比亲兄弟的关系还要好。
“你少跟我戴高帽子了,快点给我回答问题,否则我就去睡觉了,然后回稻香村后,我到处宣传说你完全不如师傅。”
雨弋说着捂着嘴偷笑起来,他认为自己说的这个主意非常具有强迫性,就不怕对方不就范。
李庆生一听到这个,马上就来劲了,他一生在与貂如潇争长短,论输赢,无论是在师门中,还是后来被逐出师门外,他都在暗自与貂如潇进行比较,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比貂如潇更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