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不知者无罪,你快带我去见小丽吧。”
雨弋没有心情和老鸨去废话,而是让她带路去找小丽。
老鸨也知道,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前快速走去,雨弋跟在后面,很快就见到了这个自己不知道什么感觉的女人。
她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神态,见到雨弋也没有感到很激动,而是微微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老鸨将门关上了,剩下两个人在一起久久没有话语。
“你恨不恨我?”
小丽望向雨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要恨你,那个事情不是我的原因吗?”
雨弋显得很诧异,便询问。
“雨公子和其人不一样,是我弄错了,我也只是为了报答恩情,然后听信了老鸨的话,所以就那样做了。”
小丽继续说道。
雨弋被小丽的神态和雨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搞不懂小丽这个那样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那日我在我们的酒水中放了一些春药,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是?”
说道这里,小丽居然有些脸红,没有继续说下去。
到了这里,雨弋是彻底搞清楚了,原来自己并不是酒后乱性,而是被人在酒里下了春药,然后发生了关系,并且小丽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