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道理。”
雨弋叹道:“难道是?”
贾诩肯定了雨弋的话语,道:“你想得是对得,我调查了一下这个张闿,怪就怪陶谦太蠢,派这么一个人前去。”
“此话怎讲?”雨弋一边观察形势,一边拿着黑棋想着下一步的路线。
“这个张闿是黄巾贼的余党,贪婪无比,陶谦派他前去护送曹家老小,这不是把羊送到虎口中去吗?”
贾诩笑道。
“原来如此,可是曹操身边也有谋士,我们能想到,他们应该也会想到,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告诉他呢?”
雨弋还有疑问。
“这便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曹操如今兵锋正盛,但是军心并不统一,还没有经历过大战,这一次攻击徐州正好是一个操练的好时机。”
贾诩摸了摸胡子,望着棋盘。
“可是他要将徐州的百姓也全部杀光,其行径和董卓又有什么区别?”
雨弋继续追问。
“但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一味退缩礼让,恐怕也难成伟业啊!”
“好了,你已经输了!”说完这些,贾诩站了起来,做出了一个承让的动作。
“得了,输给你,我还是觉得不错的,我还年轻,再过数年,我肯定能够比你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