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盛府大门外,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向城东的贡院驶去。
等到了贡院,天已经蒙蒙亮了。
盛长桢和其他考生在贡院门口集结,排队通过搜捡进入考场。
看着前面的考生被搜捡的士兵无情地剥光,队伍中的盛长桢眼观鼻鼻观心,感叹道:“真像排队坐牢啊,可世上多少人仍然趋之若鹜。”
闭着眼忍过了非人的折磨,盛长桢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号房。
看着眼前恍如后世火车站厕所大小的号房,盛长桢长舒一口气,还好没真的分到厕所门口,不然就别考了。几百人的露天厕所,堪称生化武器啊,臭都臭死了。
进了号房收拾一番,盛长桢将卷袋开封,取出考卷看题。
还好,不难,都是规规整整的经义大题,还有诗赋和策论。这都是庄先生平日里让盛长桢做惯了的题,盛长桢早都熟悉透了。
凝神思考一会儿,盛长桢就胸有成竹,开始下笔答题。
就这样,在号子里蹲了九天,考过三场之后,盛长桢已经是快要虚脱了。
一回到盛府,盛长桢也顾不上去拜见盛紘等人了,直奔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就再也不肯起来了。
盛紘自己是经历过秋闱春闱的折磨的,倒也没有怪他,只是嘱咐明兰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