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
张鸣钊吃了一惊,道:“什么?连皇上都知道他?”
“你也不看看他如今的成色!连中四元啊,本朝自开国以来第一人!”
“官家今日提起他时,和文宰相玩笑道:若那盛长桢能再中个会元,那朕也不会吝啬,殿试之时就点他为状元又何妨!”
张大人继续说道:“官家虽是玩笑话,但盛长桢简在帝心,可见一斑。即便倒霉考不中会元,只要能得个进士出身,日后也定能飞黄腾达。”
“现在他终究还是个举人,无权无势。我张家此时向他示好,他岂能不识好歹,必将我张家视为朝中奥援。”
“说不得日后鸣钊你的前途,还要落在盛长桢这小子身上!”
“鸣钊,你可懂了?”
张鸣钊拜服,郑重道:“爹爹的苦心,孩儿明白了,孩儿这就去准备。”
说罢召集管家下人,备了一份足足的厚礼,亲自往盛府送去。
……
盛府门前,早已是人满为患。
这天底下的聪明人可不止张大人一个,满汴京城,哪个不是修成精的人尖子?张鸣钊父子能看到的,其他人自然也能看到。
于是整个汴京城都骚动了,各家官宦士绅都遣人来盛府送礼道贺。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