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但几十年的夫妻情感让她明白,丈夫此时必定是欣喜若狂,于是依言取来酒壶。
曾文鼎斟酒自酌,越看越欢喜,恨不得要立马请人将这首《将进酒》裱装起来。
突然他看到几处不和谐的墨团,脸上笑容一顿,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个小兔崽子,关键时候断了弦,故意吊老子胃口!”
那几处墨团都位处诗句的中段,把一篇豪气万丈的雄奇诗篇给割成了一个个小块。
让曾文鼎一口气顶在胸口,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
这张纸还算好的了,更可气的是,剩下几张纸上,更是被涂抹地面目全非,连字都看不见了。
因而素来涵养深厚的曾学士也忍不住爆了粗。
“来人,备车!我要去积水巷!”
曾文鼎心痒难耐,立时就要去积水巷盛家,找盛长桢问明白墨团下的原文。
曾夫人见状,赶紧劝道:“老爷,这都快子时了,夜深人静的,人家也都休息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曾夫人说得有理,曾文鼎也只能暂时熄了去盛家的心思,等明天上衙时再作打算。
……
翌日清晨。
吊着两只熊猫眼的曾文鼎急匆匆赶到翰林院,此时尚未到上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