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金碧辉煌的壮丽图景啊。
后两句更是画龙点睛,既与前两句紧密连接,又别翻新意,出人意表。其中哲理深远,耐人寻味啊。
这整首诗因此升华,果然是'更是一层楼'。
妙,实在是妙啊!”
曾文鼎摇头晃脑,如痴如醉。
“如此好诗,当浮一大白!”
看着曾文鼎老小孩似的样子,盛长桢突然感觉到自己对他有了更深的理解。
无论过去多少年,这位曾大人对于文学始终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想到这里,盛长桢不由地对眼前的老人生出敬重之情,之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曾文鼎冲过来,一把握住盛长桢的手,激动地唾沫星子在盛长桢脸上乱喷。
“宝山先生不出世,实在是文坛的损失啊。盛小友你可要好好劝劝他。”
盛长桢抹了一把脸,讪讪回道:“一定一定……”
曾文鼎又伸出两根手指,在盛长桢眼前晃着,嘿嘿笑道:“那这每月的诗,能不能……”
盛长桢无奈,只好应允下来。
“那便依大人的意思,每月多加一篇吧。”
“哈哈哈……”曾文鼎用力地拍着盛长桢的肩膀,亲热道:“孺子可教啊,长桢,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