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大咧咧地受了盛长桢一礼,也不回礼,盛长桢立时就有些不喜。
只听言仁化阴笑道:“盛修撰好惬意啊!
我们这班编修都在外头抄录公文,草拟诰制,公务忙的跟狗似的。
盛修撰倒在这里读些闲书,还真是让言某羡慕得很啊。”
此人来者不善啊。
盛长桢做出判断,也不再客套了,收回手,淡淡道:
“各人自扫门前雪,我只求办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种种庶务都是李侍读分派的,言兄你有所不满,大可去找他分说。”
言仁化耷拉着脸,神情玩味:“只怕李侍读也管不了盛大人你啊。
盛大人可是攀上了曾学士,谁敢来惹你啊?”
盛长桢闻言,面无表情道:“曾大人自有他的考量,下官不敢置喙。
言兄你若有意,大可去曾大人面前自荐,或许也能得他赏识。”
“你!”言仁化被盛长桢的软刀子挤兑,气得得七窍生烟。
盛长桢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他没本事,所以才得不到曾文鼎的赏识么。
言仁化才华出众,又备受周围人吹捧,向来自视甚高。
本来言仁化认为,以他的才学文章,今科状元必然是他囊中之物。
结果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