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求陛下法办!”
一时之间,满堂鸦雀无声,只有百官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盛长桢本来正缩在文官队列里当鹌鹑,听到言仁化的进奏,他心中大惊。
言仁化不是兖王一党的么,怎么还狗咬狗起来了?
此事实在蹊跷,让盛长桢也忍不住寻思起来。
百官对言仁化此举也是摸不着头脑,纷纷猜测起他的用意来。
知道言仁化是兖王一党的官员们觉得,八成是兖王冷落了言仁化,言仁化衔恨报复,准备以此为投名状投靠邕王。
不知道言仁化身份的官员们则觉得,这个言仁化大概是邕王一党的排头兵,这是邕王要向兖王发难了。
邕王和兖王并排站在右侧勋贵前列,此时也是心思各异。
邕王对言仁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今科的榜眼。
言仁化今日之举倒是让他起了心思,觉得这个言仁化是个可以栽培的,朝会过后应当拉拢一二。
兖王则是气得咬牙,自己对言仁化百般拉拢,居然养了一只白眼狼。办事不力也就算了,居然还对自己反戈一击。
兖王戾气横生,只恨那日没有把言仁化给一箭射死。
御座上,原本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老皇帝睁开了眼,眼中精光暴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