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宗全手中茶杯翻倒,茶水撒了一地。
盛长桢见那丫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安抚道:“冬枝,别着急,慢慢说。”
冬枝感激地朝盛长桢点了点头,稍稍镇静了些,抚顺气息道:“是郑通判,他在迎春楼扣下了夫人,他还对夫人动手动脚。”
“这个老匹夫,我活剐了他!”顾廷烨一拍桌子,怒而起身。不慎牵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咧开了嘴。
“郑昌?他怎么敢!”老好人赵宗全也动了真怒。
平时行事隐忍还可以叫做稳健,自己妻子被欺还忍那就叫绿毛龟了。
他与沈氏相濡以沫数十年,感情甚笃。可以说,沈氏就是他的逆鳞。如此奇耻大辱,饶是赵宗全再能忍也忍不下去了。
场中只有盛长桢还算冷静,问道:“沈从兴沈少爷可在夫人身边?”
冬枝忙答道:“本来夫人被郑昌单独请进了小楼,沈少爷和我们被拦在外面。后来小楼里传来夫人的呼救声,沈少爷听见动静不对,就冲进去了,还让我回来报信。”
赵宗全和顾廷烨闻言,都松了一口气,沈从兴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武艺非凡,等闲十几个人近不了他的身。有他在,应该能护住沈氏不失。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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