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处。
盛长桢顺着沈从兴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几个家丁躺在地上。
这些人有的躺着无声无息,有的还在抱着伤处哀嚎,还有人见赵宗全目光扫来,连忙埋起了脑袋装死。
盛长桢又瞥了一眼生龙活虎的沈从兴,忍不住嘴角一抽。这到底是谁打了谁啊?
“一人八十军棍,给我打!”赵宗全望向被沈从兴指出那六个家丁,面色冷峻。
“得令!”赵府家将平时训练都是照着战场实战来的,遵循的都是军律。因此他们令行禁止,对赵宗全的命令一丝不苟地执行。
家将们拿住那六个家丁,把他们按在地下,就抽出随身携带的军棍,行起军法来。
那军棍足有壮汉手臂粗细,又是由硬木所制,打在家丁屁股上虽只听见一声声闷响,却是势大力沉。
顷刻间,被打的六个家丁中就有人外衣间渗出血来。
家丁们大声惨嚎,还有人朝自家老爷郑昌呼救。
那么大的动静,郑昌总算回过神来,但他也没有阻止赵宗全。
如今是他理亏,要是赵宗全打完这几个家丁就能出气,那么就算打死又有何妨?
“是我害了你们啊,你们放心去吧,若有伤残,汝妻子我养之。”郑昌两眼微红,情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