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将出城的赵宗全。至于梅全,他正凑在在赵宗全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面前满脸堆笑,全没有先前的嚣张气焰。
赵宗全身后,一队队禹州团练的士兵鱼贯而入,人人都是精神抖擞。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吕基隐隐从这些士兵的眼底看到了仇恨的火焰。
吕基知道,禹州团练的实际掌管人一直都是团练副使陆圭。但此时禹州团练倾巢出动,陆圭却不见了踪影,士兵们明显是唯赵宗全马首是瞻。
细思极恐啊!
吕基眼皮乱跳,连忙叫来他的便宜侄子:“阿毛,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去。”
阿毛摸不着头脑,瓮声瓮气问道:“阿叔,咋回事啊,咱们现在正当值呢?”
“还当个屁的值?”吕基气得一巴掌呼在傻侄子头上,“你个蠢材,看不出来么?这禹州城,要变天了!”
一个小小的城门吏,赵宗全和盛长桢并不在意。如今他们已经带人进了城,此人自然是无关紧要了。
盛长桢拨转马头,行到赵宗全面前,恭敬道:“伯父大人,如今我们已经进了禹州城,李鉴等人已是无力回天。
但若是给他们得知消息,逃掉几个,也是不美。不如兵分两路,一路往州衙去,一路往朱宅去,团团围住,让他们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