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过科举都还没有多久,盛长桢在翰林院只呆了区区几个月。
就这几个月,盛长桢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靠着和翰林学士曾文鼎的良好关系,成日迟到早退。
自家事自家知,盛长桢自己心里清楚,那些文官信手拈来的庶务,他基本上是一窍不通。
本来,观政天下是个学习处理地方政务的大好机会,盛长桢能从中学到许多,弥补这方面的缺失,这也是当初文延朴提出此议的一番苦心。
但谁能想到,盛长桢为了赵宗全到了禹州,却误打误撞揭破了矿山一事,还把禹州的两位主官给拉下了马。
这下可好,观政学习的对象都给送进大牢了,盛长桢也只能观个寂寞了。
但赵宗全可不管这么多。
我只知道你盛长桢六元及第,是天下第一大才子,前途远大,日后经邦纬国都不在话下。如今这小小禹州,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啥?不会,不懂?
不,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相信我,你很会,你很懂!
赵宗全都这种态度了,盛长桢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在这位伯父大人、未来皇帝面前,死皮赖脸地说自己就是个废物吧?
那样的话,赵宗全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会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