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以待发落。
拔出萝卜带出泥,前前后后一共抓了数十人。
最终,禹州七品及以上的官员几乎一扫而空。
盛长桢要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几乎被掏空了的禹州州衙。
好在,盛长桢也不是孤军奋战,州衙之中还是能找到帮手的。
那就是州衙六房之吏。
这些吏员大都是土生土长的禹州人,世代在衙门中为吏,真论起来,许多人比知州李鉴的资格还要老,因此也被称为胥吏。
诚然,由于胥吏上听命上官,下贴近百姓,很容易做出欺上瞒下,欺压百姓之事。
但不可否认的是,胥吏是整个文官系统,尤其是地方文官系统的基石。
譬如禹州,要是离了知州李鉴,还能正常运转,但是要是离了这些胥吏,顷刻间就要乱套。
而且,虽然胥吏们平日里名声差,但在矿山案中却是清白的。
矿山案的具体事务,主要还是靠朱贵手下的管事和家丁来完成。一众禹州官员要做的,就是收下孝敬,为朱贵充当保护伞。
而那些州衙胥吏们,他们只是吏,与李鉴这样的文官,在身份地位上差距巨大。
除了少数李鉴郑昌的心腹之外,他们中大部分人都被排除在外,没有资格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