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且听延朴一言。”
华青锋只得作罢,等着听文延朴的下文。韩章笑眯眯地举手示意文延朴继续说下去。
文延朴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继续开口道:“此事其实很简单,只需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便可得出结论。”
文延朴看向华青锋,盯着他道:“敢问华学士,若是你处在赵宗全的位置上,会如何行事?”
华青锋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自然是上报朝廷,等候朝廷的处置!”
文延朴摇了摇头,继续质问道:“哪怕明知矿工们正在矿山中水深火热,时刻都有人捱不住而死去?
哪怕明知贼人在朝中有同党,随时可能通风报信?
哪怕明知贼子已知事情败露,自己已有性命之危?”
连环三问一个接一个地抛出,文延朴的气势也不断堆叠而上,这凌厉气势展开,压得华青锋有些气弱。但华青锋仍是不甘示弱,提气高声道:
“那又如何,如若我当真身处其地,不吝一死!一州团练使暴死,朝廷必将派人查案,矿山之事也将浮出水面。”
华青锋言辞间避开了矿工们可能的死伤,而是抓住了文延朴话中所说的性命之危大做文章,转眼间就给赵宗全扣上了一顶惜身怕死的帽子。
“一死了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