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连自己屋里暗格的事眼前此人都一清二楚。
若是他还三缄其口,恐怕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
“血莲教...”
丁长生闻言皱眉,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
“此教行事隐秘,可下手却是极狠...”
“倘若不是他们顾忌我手中另外一半造畜书卷,恐怕我这涮一坊上下早就死干净了...”
丁长生心中思量...
“原来那一晚被我一盆黑狗血浇透的人是血莲教的...”
吴钱说着还特意拿出那一块从老黄头家里翻出来的方巾手帕,其上血迹虽已没有血腥气但这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依旧刺眼。
在涮一坊停留片刻,丁长生便转身离开。
血莲教的神秘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如果那晚自己推算不错的话其问自己讨要五百个纸人,想来也不是祭祀焚烧之用。
毕竟谁家死人要烧纸人五百,哪怕是京城里的富二代也没这般铺张。
丁长生走时一并带走了那块印有血莲的手帕,而他的目的正是城外老黄头的家。
“造畜之术,神奇非常,如若真如吴钱所言,那一定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原本他不想多管闲事,但谁让自己连带着扎纸铺都一同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