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宏大得很。
那口分量十足的阴沉木,就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
丁长生做的纸人纸马他们自然看不过眼,随手丢弃在一旁草草付了钱便打发丁长生离开。
生怕这个出身邪门的扎彩匠再给他们招惹来什么不得了邪祟秽物...
狗眼看人低!
丁长生倒也不放在心上,用手掂量掂量荷包的重量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宵小之辈,岂敢如此...”
丁长生耳边的再度传来八个字,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猛然回头看去,一个头戴油彩面具的身影匆匆消失在人群里。
丁长生见状不动声色的追了上去,可一直跟着追过几个巷子转身的瞬间便又没了踪迹。
这一次他看的真切,此人一定就是那天血莲教余孽游街之时自己耳边响起的那个声音。
“油彩面具...”
在京城里极为常见,不论大小孩童还是唱戏班子皆有人戴着上街,招摇过市。
况且,再过几日城中万灯大节来临,倒是街面上此等油彩面具更是比比皆是。
仔细想想,恐怕万灯大节之日又免不了祸端一桩。
看着近几日城中猛增的生面孔,还有一些行色匆匆的商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