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貂也是从角落里一同杀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从鬼都城死里逃生后,一直藏身于漠北诸国一刻不停地打听着鬼玺的下落。
可是这一等却足足等了十年有余...
花有从开日,人无再少年。
此刻他们不怨,也不悔!!
然而徐仲山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狐狸笑意,只见其抬了抬手那些原本披麻戴孝的百姓竟是将孝衣一脱,露出其内甲胄。
屋檐街角,满是弓弩。
一把把西凉刀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犀利寒光...
原来那些所谓的百姓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而徐仲山之所以这般大费周章竟然都是在演戏。
无疑,此刻手托鬼玺的丁长生也成了其布局当中最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若非没有其手中鬼玺做诱饵,只怕这些潜伏在西凉城内的鬼都人还没这么容易乱了方寸。
“糟了!!”
那些不等大开杀戒的鬼都人环顾四周,明晃晃的西凉刀好似催命的厉鬼。
“山子,我们该怎么办,杀出去!”
“今日只怕是要折在这里了,可惜啊可惜...”
“我等还是没有看到鬼都复辟的那一天...”
十年苦等换来的却是一场空,试问谁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