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见纪桃桃忙着结婚就没说,现在她既然已经摆完酒席了,早课和练功自然也得尽快恢复。
“我从明天早上开始练功以及做早课。”
“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宋老幺问。
“对。”
“到时候我叫你。”
以前纪桃桃起不来都是宋老幺敲门叫她。
见状,傅老爷子问:“你们练功都做些什么,早课又是什么?”
“早课就是医术上的一些基础知识训练,这个我不太懂,反正挺复杂的,练功的话就和我早上做的这些差不多,甚至更复杂一些,因为我不用给病人下针,所以不用管手抖的问题,但她需要,万一她一个手抖下错了针,病人可能就死翘翘了,反正挺不容易的,您就别再多问了。”
宋老幺一边和傅渊森过招,一边抢答着傅老爷子的问题。
“昨天我已经提前把练功房收拾出来了,就在二楼光线最好的那间房,东西我也都给你摆好了,不仅如此,我还顺手给你换了个锁,钥匙在我口袋里。”
说完,宋老幺就将口袋里的钥匙递给了纪桃桃。
“你上去看下还有没有什么要改,要是有的话,你跟我说,我去改!”
“你啥时候换的锁,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