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君茶口干舌燥,又想抽出半垂架在小奴脖子上。
嘿,这熊孩子,好崩溃呀!
动动手里的半垂,君茶最终没有选择这么做,把人逼急了,说不定又来一招裁决。
憋屈呀,堂堂一个修士居然拿一个小屁孩没办法。
君茶踢踢一旁的礼深,往死里给他使眼色。
礼深愣了愣,也就蹲下来劝小奴。
下场了的君茶,弄了点水给自己润润口。
怎么感觉自己老是在操心孩子这种生物!
不像一个修士反倒像一个母亲,一会儿要担心孩子的思想问题,一会儿又要奶孩子。
天下还能再找出这样一个不像修士的修士嘛!
也不知道礼深跟小奴说了什么,小奴脸上闪过疑惑,之后就迈出脚走向围栏。
君茶诧异于礼深的嘴,这踏马可以呀!
自己劝了那么久都不听,现在礼深劝几句就好了。
君茶朝礼深竖起大拇指,肯定的点了点头。
果然礼深很有奶孩子的天赋。
礼深见君茶的行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就把脸转了过去。
站在围栏面前的小奴身后再度出现天平的虚影,几道金光围绕着鸭场转了几圈。
鸭场里的鸭子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