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并非父王想的那样,我对那赤族女子只有利用绝无儿女私情,孩儿帮他们弄到粮食,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
见对方还是一脸愤怒,男子继续解释,“这次助她们取得考试资格,更是为了试探赫连禹,如果她们真是我们要找的人,待私自混入擢翾序之事败落后,赫连禹必定会出手相救。”
“如此太费事,直接将那赤族女子抓来审问便知,还说没有动心?”络腮胡男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为父也知道你到了当婚的年纪,但你血统高贵,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怎能与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他仰天长叹,“漓儿,你是为父最宠爱的孩儿,将来是要继承帝位的,你怎能如此优柔寡断,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
“儿臣不敢辜负父王的期望,通过儿臣数日来的仔细思考,那赫连旌和赫连禹雪藏十多年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找得到?难道仅凭一个纹身就能断定一个人的身份?岂不太过草率?赫连旌和赫连禹是何等精明之人,大可随便找个假的来蒙混过关,即便赫连家族真有什么家族图腾,他赫连旌和赫连禹也可采取其他方式加以掩盖,也不是肉眼能看得见的。”
络腮胡男人捋了捋胡须,听得聚精会神,态度似乎有所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