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药要是死了,她也完了。两人现在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姜药露出苦涩的笑容,看着不知道潜伏了多少莫名危机的山林,“我们要离开梵山很难了。”
虞嫃的小脸很是严肃,“我们要想离开梵山,还是要从遗留的古阵上想办法,这个我有预案。不过到时还是要靠你才行。”
“我们快回去吧,不然薛显就会起疑心。”
姜药抱起虞嫃,放进胸前的襁褓,不紧不快的往回走。
数十里之外的薛显,感知到两人往回走,也更放心了。
嗯,他们看样子的确就是转转,根本不敢离开这个遗址结界的保护。
薛显不再管姜药和虞嫃,他从一个坍塌的石塔下面翻出一个金灿灿的匣子,仅仅看了几眼,就喜不自胜的收入储物袋。
虞嫃还指望他上缴东西。哈,可能么?
机缘是他薛显的,谁也夺不走。
想象着数日之后,自己亮出真面目,高高在上的虞嫃那惊怒的样子,薛显就忍不住露出微笑。
呵,她不会像个一般婴儿那样,嚎啕大哭吧?
找到了这件一看就非同小可的匣子,薛显更是精神大震,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一处一处的用神识仔细搜寻,乐此不疲。
他要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