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哪？”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君宝的灵魂发出了一丝微弱的波动。
他无法动弹，甚至没法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存在。
“这里便是死后的世界吗？
我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依旧在虚拟宇宙网络的死亡模拟之中？”
没人任何人给他回应，张君宝发现就连他眼前虚拟宇宙网络的操作界面，也消失不见了。
“巴巴塔？”
他尝试呼叫巴巴塔，可是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间似乎在不断流失，张君宝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时间真的存在。
“这难道就是寂灭，一切归于虚无，肉身和灵魂都化为虚无，不生不灭之境？”
张君宝收敛心神反而专心感悟，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状态到底是什么，但很可能他还处在虚拟宇宙网络所模拟的死亡感悟之中。
时间是什么？
空间又是什么？
当空间不存在时，时间真的用意义吗？当时间不再，空间又是如此证明自身的存在呢？
就如同张君宝此时状态一样，他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对他而言，周围任何事物都是不存在的，同样空间是不存在的。
没有空间的存在，时间便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