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他腿脚下,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太太在那叫着,她同样是一头金发,修剪成了波波头的形状,涂着大红色的口红,戴着墨镜,拄着拐杖,满脸皱纹,但披着一个豹纹的披风。
Miss芭金。
“诶?真的吗?妈妈,可他是他们都不认我!”威布尔在那叫着。
“你看!”
Miss芭金掏出一张照片,对准了威布尔。
“诶?”
威布尔歪着脑袋,“镜子吗?”
“才不是啊!这是白胡子的照片!”Miss芭金叫道。
“我还以为是面镜子呢。”威布尔叫着。
“所以啊,如果不是亲生父子,怎么会这么像!”
Miss芭金将那张与威布尔一模一样的照片收起来,说道:“你这孩子真是笨啊!”
“我错了,妈妈!”威布尔低下头。
Miss芭金点点头,然后猛一拐杖打在了威布尔那对不起上半身细的犹如蚂蚁腿的小腿上,“给我争点气啊,你可是我的儿子,我的‘宝物’!”
“好痛啊,妈妈!”威布尔哭丧着脸。
“痛就对了,这是身为母亲对你的爱,爱就是深沉的痛苦!”Miss芭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