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黑布后,没再说话。
闭上眼睛,细细回想着刚才。
手中攥着的录音笔,慢慢地,放回了口袋。
很快,军车驶离了特斯梅拉精神病院,往最近的市区驶去。
......
......
此时,
特斯梅拉监狱。
昏暗的光线内,长腿交叠的男人,单手垂落,慢悠悠地翻阅着上面的书,静得有些可怕。
书本纯白色的纸张,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扇动着,落下了一阵清凉的风。
他像是有些无聊,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全新好玩的游戏。
冷白冰凉的手指,就像是用寒玉做的般,没有一丝温暖的温度。
他垂着眼皮,眉眼温和似水,唇色昳丽,又透着丝丝的糜美。
静静地坐在那里时,明明身上并没有什么束缚的绳索,但却像是一个被套着枷锁的恶魔,危险又狡猾。
监狱里,没有太阳,也没有亮眼的白炽灯,所以这里四处都是阴凉的,就像是被囚禁的地狱一样。
他就身处于着地狱之中,被这样一间小牢房给束缚着,铜墙铁壁,连小蚂蚁都爬不进来。
男人的手指点了点桌面,似乎是轻叹了一声。
不急不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