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熏蒸。
做糖有好几种方法,齐民要术里写了。
这个李成器是不知道的,他没事不可能把齐民要术背下来。
但李易背,他需要知道这个时代有什么、没有什么。
大概五六分钟,锅端下来,掀开盖子,把鸡取出。
一只只鸡身上通红,跟刷了酱油似的,看着就有食欲。
再闻味道,那种糖熏制的微苦,像咖啡和茶叶似的,上瘾。
“易弟,这……便是熏鸡?”李成器咽口水,有如发现了新大陆。
鸡还可以这么做?用点糖在锅里,冒烟后一熏,味道这般香?
“旁人怎么想不到呢?”李成器闷闷道。
李易:“因为别人舍不得把糖往锅里这么扔。”
眼下天色渐晚,小孩子们下学,排着队伍。
正好走过李易面前,十七个孩子站好,向李易行礼:“东主哥哥好。”
“好,好好,正好,过来,给你们一只鸡,分着吃,别抢。”
李易说着不顾烫地抱一只熏鸡,然后握起拳头,对着熏鸡嘭嘭嘭连砸几下,整只鸡松散了。
十二个男孩子让到一边,五个女娃娃露出来。
一个女娃娃上前,撕下一只鸡腿和一个鸡翅膀,带着另外四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