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镜子、花露水、香皂,给人送上门,再赋诗一首,邀到庄子,岂不容易?”
李成器觉得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易弟当然不可能不会。
但他就守在庄子上,琢磨新的利民的东西,苦练医术。
李旦叹口气:“为父经历得多,正日提心吊胆,总觉得谁都想要害朕。”
“父皇不必怕,三弟那里也杀累了。何况有不顺心的事,还会找易弟。
历朝历代,能人辈出,王莽才有几个?赵高未成事,司马算一个。
姜子牙、诸葛亮,还有许多,都不错。儿臣看来,李易更如商鞅。”
李成器知道父亲疑心重,他可不想让父亲整天担心易弟。
李成器琢磨着,不知道这种心疾易弟能不能医。
“商鞅?李易也有变法之心?”李旦看着蜡烛说道。
“易弟心才黑呢,他比商鞅聪明,商鞅得罪一群人,易弟给三弟出的主意是以外戚制外戚。
又以罪臣举家性命相威胁,叫罪臣去查其他官员,不知三弟那里开始作没。”
李成器说着,把李易出的主意详细地说给父亲听。
李旦听得一会儿是目瞪口呆,一会儿又抚掌叫好。
“故此,易弟想谋自己的势力,早就出来了,何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