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侧起来到马背上,就又突然倒回去。
身体并没有落马,扔掉抓住的箭,手上一片红,顾不得疼痛,抽箭再射。
半刻钟过去,吐蕃邀战的队伍停下来。
有人吆喝着,羽林飞骑的队伍也停下。
吐蕃那里在马上的人下马,去找自己的伤员和死掉的兄弟,归拢马匹。
这么看着,吐蕃的队伍能行动的只有五百多人,其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伤了。
能行动的人有的身上也插了箭,不过不拔出来。
再看羽林飞骑这边,所有人都在马上,与人身上同样插了箭,却很少。
“怎么停了?认输了?”
“射程不一样,距离拉开了,再打下去,全军覆没。”
“羽林飞骑力气大,连续开弓,还能保证射程。”
“他们训练一定很苦,比我们苦。”
“我们有时候还要干活儿,羽林飞骑就是整天训练,不一样。”
节度使的兵说着话,看吐蕃的人收拾一番离去,头领没死,大腿上有两支箭。
走起路来有点瘸,即便如此,他还挺着翻身上马,回头看一眼羽林飞骑的旗帜,神色复杂,带队走了。
羽林飞骑这边骑马回来,马身上的箭没拔,人身上的箭也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