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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右后腿大腿的位置缺了一片毛,那里有缝合的线,绑着的纱布开了,纱布上是脓血。
看伤口,显然是被箭射中,之后又救治。
马的主人用纱布按一按,更多的脓血出来,马疼得动了动,又很快站好。
“往上抹草灰行吗?”他问羽林飞骑。
羽林飞骑一人过来瞅瞅:“用酒精擦,控制住马,疼。
换新的纱布,缝合的地方留了导流的口子。
你们看哪匹能骑先骑着,不能骑的帮忙养养。
再过上十天半个月,更多的东西到来,给你们分。”
“那法子给受伤的人用是不是行?”马主人发现缝合的优势了。
“本就是给人用,我们伤亡人少,看马还能活,给马治伤。”
“学会了,缝!”
“不能瞎缝,要消毒,你们没有压力锅,煮不了线,除非泡酒精里。”
“你们教我们,我们被野兽伤了好自己缝。”
“以后教,最近没有野兽,我们会猎杀、驱逐,皮毛送回去。”
“留下不行么?我们出工,你们给我们皮毛。”
“你们处理皮毛的工艺不够好,回去处理好了再送回来。”
“工艺是说怎么收拾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