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挣扎,不晓得是在听李易讲课,还是被洗舒服了,发出愉快的哼哼声。
“这个状态下把猪杀了,理论上来讲,毒素少,在极度恐惧中杀猪,毒素便多。”
李易拍了拍猪,猪又哼哼两声,似乎在认同李易说的话。
雪还在下,十六卫除了派出去的人,其余的人轮换着扫雪。
暂时没有事情做的办法带上工具帮忙,尤其是各个坊。
不能等雪停,看样子这场雪会下很长时间。
雪停了再扫,堆积得过多,更累。
“有人吗?前面有人吗?”从长安通往杜曲的路上,十六卫的人赶着雪橇边走边喊。
杜曲并非是县,它的行政单位属于镇。
距离长安近,现在其实也能变成县,人多了。
从外地到京兆府的人,见没地方住,就跑到大的镇子上。
风向是西北风,杜曲在长安的南边,走在路上的话,风是斜的。
十六卫的人感受到的风是右边侧后吹来,前面如果从杜曲向长安走,则是左前,根本睁不开眼睛。
马会眯着眼睛,不时被吹得往旁边侧身。
人走路的话就是低头,用脑袋顶着风,能见度……一米。
这个情况下所见到的雪,根本不是白色,黑色